有着刚毅的光。
那是军人才应该拥有的眼神 ，只有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军人，才会拥有如此的眼神 。
正在辱骂推搡老者的人们，眼神 之中有着丝毫不加掩饰的仇恨跟厌恶。
而这三名老者，在面对大家的辱骂跟推搡的时候，居然连反抗的意思 都没有，就站在那里默默承受着。
他们的眼底藏着一丝哀伤跟痛苦，只不过每当人们每喊出一句逃兵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肌肉就会痛苦的抽搐一下。
似乎那些难听的辱骂跟推搡，都无法比拟这一句逃兵所带来的内心的伤痛跟无奈。
“怎么回事？”
李想又重新问了一遍。
随手拦下了一名对着老者推搡的年轻士兵，李想的眼神 之中满是疑惑。
因为他看到了，在这名年轻士兵伸出手推搡的时候，其中一名老者的左手不自觉的动了一下。
那是架盾的姿势，只有经过无数次血与火的洗礼，让身体习惯战争后才拥有的，能够在箭雨之下都毫发无伤的条件反射。
没有经历过无数次的战争，没有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没有每天刻苦的修炼，这种深埋在骨子里的防御本能根本不可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