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迅速爬了起来,操起家伙就是一顿追赶;直追的公孙雨东躲西藏,慌乱不堪。
当然,其中最倒霉的还要数奎,公孙雨就算被这么一大票人狂追,依然没有撒开揪着奎耳朵的手,一路上叽叽喳喳,穷追猛打,好不热闹!
半山腰上,难得有几个来这深山野林采药的药农们,看到这样一群奇葩组合,都不约而同地裂开了嘴角;采药的路上枯燥又危险,有这么一群人陪着他们,他们也不孤单了。
公孙雨和奎在明月宫生活了好几年,对这里的名山大川就像自己家后院一样熟悉,左拐右拐,弯弯绕绕,一会就将摸不着头脑的家丁甩没了影。
奎终于如愿地叫公孙雨松开了手,将自己可怜的耳朵从魔掌中解救了出来,使劲揉了揉,将淤血揉开:“姓公的!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我上辈子欠你的是吧?”
“谁让你幸灾乐祸,活该!”公孙雨朝他翻白眼,背着柳月儿跑了这么远的路,弄得他有些喘。
“公孙公子,你累了吧,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柳月儿觉得不好意思 起来,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男子的身体,感受着从对方背上传递过来的热度,柳月儿忍不住红了脸颊。
想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