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军事演习受了伤,才退伍转业,听说那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来了这里,以后你叫徐林黑胖子就行,我们都这么叫他,叫我侯哥就成,千万不要见外。”
“你个孙猴子,奸诈的很啊,自己当老大把我放在二师兄的位置上,要不要找佛祖来镇压你?”徐林不愿意了,大声嚷嚷道。
王鸽就在他们的打闹和互怼中写完了试卷,跟这两个人熟悉了一些,反倒觉得这车队里人情味还是很浓的,同事之间关系都很不错。
铁大致抱着两套制服和对讲机回来,直接递给了王鸽,收起了王鸽的卷子。“衣服勤快换着点,时不时会沾上血迹什么的,哪怕我们是驾驶员,接送的也都是病人,保持干净。医院就给咱们批了这么大一个办公室,还是老孙争取下来的,值班睡觉的地方也都在这里了,就在这里换衣服吧。你的职工编号是0110,车钥匙挂在墙上,标了车牌号的,你用的那辆是湘agz689。”
王鸽接过东西,麻利的换上衣服,对讲机别再腰间,耳机塞进耳洞。
“不错,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儿。”侯长河写完了自己的日志,把本子挂回了钥匙板下方。
“小王,不是我说。你穿这身衣服可比老侯穿着帅多了。”徐林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