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全都交了。去年他老婆生孩子就在咱们医院里待产,孩子脑袋都出来了,就这么一个怕老婆的人,当时就敢壮着胆子梗着脑袋不去看她老婆,非要把急症病人的手术给做了。”
王鸽一边吃饭,一边听着这些大夫们的传奇,有谢光这么个同事似乎也挺不错的,最起码吃饭的时候不会无聊。
谢光见王鸽听的津津有味,又说道。
“后来在病房里她老婆又哭又闹,把他骂的狗血喷头,他自己知道理亏,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整个妇产科都知道这事儿了,搞的他足足大半年没脸去妇产科,电话都不敢打过去,急诊需要妇科医生会诊,都是找护士们打电话。”
谢光说完,这个餐桌上的三个人都一边吃饭一边捂着嘴嘿嘿偷笑。
其实王鸽心里清楚,湘沙男人并非怕老婆,而是出于对女性的尊重。
“曹大夫真的是个好大夫,当时那个病人不做手术,危险是很大的。嫂子其实也理解他,可自己生孩子,老公却不在,换了谁谁不生气啊!那件事儿结束了之后,两个人还是该怎么过怎么过,嫂子再也没因为这样的事儿找过他麻烦,反倒是很支持他,家里的事儿都是一个人照顾,从来没怨言。”徐林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自己那份米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