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血迹已经被雨水所稀释,但是看起来量还是不少的。
奇怪的是,病人的上方还有一个棚子,用脚手架搭建起来的,上面蒙了塑料布,这个小棚子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为了不让他淋雨,看你们这么长时间又没来,我们就临时搭了个架子,费不了太长时间。”旁边的一个民工说道。
曹山赶紧凑上去,蹲在病人身前开始了他的检查。“你们这管事儿的呢?工头呢?跟我说说什么情况?”
黄斌也打开了急救箱,取出血压计开始量血压。
王鸽则是在观察着四周,还好民工兄弟们都没打伞,附近也没有任何打着雨伞的人,死神应该还没来。
可是当曹山提到工头的时候,民工们的脸上都闪过一阵厌恶。
“出了事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一个民工小声说道。
“平时抠抠搜搜的克扣我们工资,罚款,张口闭口施工安全,关键时候人却没了。”另一个民工也附和了一句。
“他还是看着存富从四楼上掉下来的呢!他先发现的。这会儿居然跑了!怕担责任吧!”
民工们你一言我一句,王鸽对这个工头已经没了好印象。
这个从楼上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