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可是织物座椅一旦撒上点什么东西,那可真是欲哭无泪了,尤其是这种东西是血的时候。
王鸽用自己的手机当做手电筒,一边照射着,一边用抹布清理着方向盘、转向和近光远光灯拨杆、通话器、导航按钮,还有车门把手和档杆。
当然,他看到座椅的时候可终于松了口气。由于自己身上的血迹主要集中在前端,屁股和腿部只有少量血迹,也早已经干掉了,根本沾不上。因此在座位的下端只有几个小血点,用冷水擦一擦就掉了,真是谢天谢地。
王鸽开着车门,屁股朝天在驾驶座里干的正起劲,就在以为自己快要干完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身后一声惊呼。
他赶紧起身转头,打着手机的闪光灯照了过去,面前那人他却是认识的!
“我去,小王怎么是你啊!”那个中年女人按着胸脯,身穿跟王鸽身上差不多的深绿色制服,上身却多了一件深蓝色的冲锋衣。她把刚才被吓的丢了出去的手电筒赶紧捡起来,又推着自己的小推车,吱嘎吱嘎的来到了这辆湘agz689的后面,套出钥匙,准备开门。
“我这么个大活人,还有灯呢,白大姐你不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吧。”王鸽笑了笑。
“刚才看手机去了,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