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他已经问过王鸽很多次了。
“没有。她留给所有人就都只有一句话,家中有事。”王鸽虽然知道沈慧离开的真实原因,但是他肯定不能说出来。
但是王鸽说的是真话,沈慧临走之前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特别的话,因此对于陶米寻找她没有任何帮助。
“你就别管我了。”陶米把王鸽按着他的手给拿开,又给自己到了一杯酒。“这段日子我也忙,公事私事,都是应酬,喝的不痛快,自己喝酒的时候才喝的最舒服。没人灌我,想微醺就微醺,想大醉就大醉,醉了撒酒疯说胡话,吐的到处都是,也没人笑话我。可惜你不能陪我喝上几杯了。”
王鸽便真的不再管他。其实王鸽也挺羡慕陶米的,可以自己喝点小酒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王鸽也想喝,但是作为一个司机,酒精这个东西还是从根本上杜绝才是好事,不能养成这个习惯。
况且王鸽并不知道自己醉酒之后到底是什么状态,万一喝多了说胡话,说出了些什么不太对劲的大实话,那问题可就大了。
在这三年里,王鸽需要每时每刻保持自己拥有一个清醒的大脑和精神状态。
“兄弟,你说我这几年过的浑浑噩噩,遇到了沈慧以后才觉得这生活还有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