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监控录像,能拍到我们的救治过程,自然也就把给家属衣服的过程拍下来了。看见了那个视频监控,家属这才死了心,怕我们去报警说他们讹人,赔礼道歉呢。本来老爷子病情很严重,话都说不利索,怎么可能会告诉家属口袋里丢了两千块钱。我看那老爷子性格也不错,十有**是家属自作主张,出了事儿就把责任推到病人身上了。”医疗工作不好干,石翠萍深谙此理。
医闹的方法层出不穷,反正医院和大夫还有护士总是在风口浪尖上,随便人怎么摆布,怎么带节奏都可以。
王鸽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作为院方,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报警肯定是不会了,但田雨晴这个亏肯定是要吃了,估计是要被气得不轻。
“护士长,吴大夫叫你呢!”身后一个小护士突然冲着这里喊了一声。
石翠萍一回头,找了招呼,算是自己听见了,然后对王鸽说道,“得,干活了!”
“别累着啊护士长。”王鸽赶紧说道。
“贫嘴,关心关心你车队老孙吧,秃成啥样了还没对象。”石翠萍留下一句话,一路小跑就冲着急诊室去了。
车队虽然不忙,但是在急诊部之中想要停下来跟别人说说话聊聊天,那还真的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