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
王鸽将担架上的绿色被单取了下来,想要盖住老人的遗体和头部。而门外又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一个人在疯狂的上楼梯。
来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进门看到王鸽正在往老人的身上盖被单,两行泪刷的一下就出来了,快走几步来到老人身旁,直接跪在地上,抚摸着老人的脸庞。
“老人刚走,后面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了,没太痛苦。”王鸽安慰道,“节哀顺变。”
“妈……”男人扑在老人身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其实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他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跪着往后挪了几步,然后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头。
后来,在这男人去医院缴费开证明的的时候,王鸽他们才知道,这男人跟老太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男人是福利院长大的,没有父母,是个孤儿。老太太从这男人上高中开始,就一直承担着男人的所有学杂费和生活费,直到现在,男人事业有成,钱也赚的不少,这才来报恩,把老人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看待。
哪怕是这样,面对男人给的钱,老人也只是留下一部分生活费,其他的都攒着没花,单独设立了一个账户,并且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