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还有希望!”刘崖点头,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下来。
“老娄,老娄,你坚持一下,坚持一下就过去了!”老爷子连续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打通,老泪纵横的坐在一旁,看着眼前这种抢救的场景。
“兔子,还有四分钟到医院!”王鸽说道。
其实他和刘崖的心里都清楚,病人现在这种状态,就算是到了医院,能进行的也只有心肺复苏,用肾上腺素和多巴胺还有其他药物吊住生命体征,撑不了太长的时间。
在医院的急救方法和在车里的急救方法几乎相同,区别就是旁边的人更多一些,可能会使用机器来代替人工的胸外心脏按压。
那种机器是悬臂式液压按摩器,放置在病人的胸口上,可以进行机械式的按压,大夫和护士们给这设备起了个外号,叫做打桩机。
一旦上了打桩机的病人,基本上就是没有什么希望了。打桩机定时三十分钟或者四十分钟,时间一到,机器一撤,人就没了。
“再推一直肾上腺素!”刘崖继续吩咐道,“老太太,你的事儿还没完呢,回来啊!”
救护车已经抵达了医院的大门口,王鸽减速拐弯想要进入医院,歪头看了一眼反光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