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字,却不知道该回他什么。
这几天能用的借口都说过了,陶米明显是不相信的,因为沈慧一直持续这种状态,什么理由都说不过去。他又把手机锁定了屏幕,决定假装自己下了夜班在睡觉,没看见,暂时不回复。
等到回家之后睡会儿觉,脑子稍微清醒一点,再回答陶米的这个问题,看看有没有什么两全的对策。
事实上,还没等到家,王鸽就已经在公交车上睡着了。他实在是太累了,极度缺乏睡眠,好在公交车上晃晃悠悠,睡的不是很踏实,没坐过站。
母亲下午去打麻将,父亲这个时候还在午休,王鸽也就没打扰老头子休息,直接回屋打开电风扇就开始睡觉,一觉就睡到下午五点多钟,闹钟响了起来。
这个闹钟并不是平时上夜班的闹钟,而是王鸽专门为了今天晚上的事情而设定的闹钟。因为在几天前,他收到了一张非常特殊的请柬,今天晚上,要去参加一场非常特殊的婚礼。
而这场婚礼举行的地点不在别处,正是在雅湘附二医院的住院部大楼内二科的病房之中。他脱下了t恤衫,换上了短袖衬衫,休闲西裤,穿上一双很久没穿过的黑色皮鞋,鞋面擦的干干净净,甚至有些反光。
他正努力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