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现场。救援工作会持续很长时间……”刘崖拧干了自己的衣服,再一次套在了身上,往嘴里倒了一包板蓝根冲剂粉末,从急诊大厅这边用纸杯接了一杯水,直接灌了下去。
王鸽也哆嗦了几下,将自己已经湿透的制服脱了下来,直接套上了防水的冲锋衣。
三个人再次上车,向着事发地点前进。湘沙市区是没有下雨的,但是根据天气预报来看,未来的几天积雨云很有可能向东边移动,一场即将在湘沙市落下的大雨似乎不可避免。
从不下雨的地方,移动到下雨的地方,距离好像并不长,但感觉有些微妙。在穿越雨线的时候,王鸽像是在穿越生与死的界限。
不过,生;过了,死。
黑夜之中天空上的雨云显示出的暗红色犹如他双手所沾染的血迹一样,压抑着周围的空气,连呼吸都无法感受到那种畅快。这些看似轻飘飘的云彩现在看来犹如千斤重锤,压在王鸽的胸口之上。
由于路已经由铁大致带领着他走过了一次,所以王鸽连导航都用不着看,直接开车寻找右转的路口。
王鸽记忆力并不强,记别的东西不行,因此学习不好。但是这小子特别记路,不论地形多复杂,建筑物重复率多高,周围植被多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