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从车厢之中探出了半个身子。
王鸽赶紧停止脚步转过身,“您还有什么事儿?”
“病人情况怎么样?”
“食物中毒,颅骨骨折,好像是没有脑出血,问题不大,估计这会儿该醒了。死不了。”王鸽回答道。
“得,没事儿咱们干什么都值了!快回去歇着吧,大半夜的。我这边儿估计要二十分钟左右才能完事儿,二十分钟内可别接任务了,让别的车先走。”白大姐琐碎的念叨了几句,进入车厢继续自己的工作。
“姐,知道了,不急!”王鸽挠挠头,转身离开。
一些最底层的医疗工作者们,在进行着有苦又累,薪水还低的工作的时候,并未抱怨他们所处的环境,反而在心中仍旧怀揣着一个最美好的愿望——病人没事。
亲人不待见,朋友更是不愿意接触,甚至所有人都在盼望着这群人能换份工作,最起码体面一些。
可是用白大姐的一句话来说,“我不干这个,又能干什么呢?这些活儿总要有人干,换个角度想,那也是救人啊!”
这句话一直留存在王鸽的脑袋里,挥之不去。王鸽也打心眼里佩服她。
有人说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贵贱这句话是用来忽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