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拿到这边,肯定是推不进来的。
不用说,这两室一厅的房子每一个角落都是如此,主人在过着怎样的生活可想而知。
刘崖冲进了卧室,看到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青紫。病人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短裤,而上半身和脑门挂满了汗珠,虽然是夏天,但是凌晨两三点钟应该是一天之中温度最低的时间段了。刘崖刚刚跑了三层楼都没出多少汗,这病人身上的汗肯定不是热出来的。
“小田,血压。”刘崖说了一句,马上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手指在病人颈动脉上停留了十秒钟左右之后,用手电筒照射着病人的瞳孔,然后掏出了听诊器,听着心跳和呼吸。
“这满地的酒瓶子,再加上屋子里的烟味酒味,抽了不少烟喝了不少酒吧?”刘崖自言自语的说道,好像是在问着病人,又像是在问着报警人。
“他一直这个样子!管都管不听的!”那中年女人在屋外说道。
“大姐,说说情况吧。你跟病人什么关系?”王鸽站在卧室门口,转过身问道。
“我是他婶子。”那中年女人叹了口气,“凌晨也就是半小时前,我正在家睡着觉呢,手机突然响了,就是这孩子的。可是电话接起来,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