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一个十分精美的玻璃水杯,旁边还放着几个空药盒和已经没有药物的铝箔板。
“阿普唑仑,零点四毫克的,吃了四盒。”白楠拿起药盒看了一眼,马上说道。
阿普唑仑是苯二氮卓类安眠药,只有在长期的失眠、焦虑、抑郁的时候,大夫才会开这种药。而且凡是涉及到精神抑制和麻醉类的药物,必定是处方药,一般人在大药房是买不到的,必须凭借处方购买。虽然不排除某些药店利欲熏心胡乱卖药,但是现在对于这类药物的管控已经很严格了,无处方出售是犯法的。
天知道床上的这个女孩儿怎么弄到这么多阿普唑仑的。
“一盒一板,一板二十片,这姑娘吞了八十片阿普唑仑。”床上的女孩儿面色潮红,呼吸十分微弱,心跳也很缓慢。
“血压多少?”宋平安说道。
“几乎测不到。”白楠失望的摇了摇头。
“病人什么时候服的药,清楚吗?”宋平安只能寄希望于那个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却也摇了摇头,“我俩是合租的,但是她不怎么爱交流,很少跟我说话,天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是干啥的。昨天下午她可算是早回来了点儿,看着心情不太好,我也没太在意,我昨晚打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