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年轻,二十多岁,五年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长了。国外做完了,开个医学证明,回国,然后去该户口。甚至是在私人诊所做完了,花点钱去改户口,这种事情……我还是见过的。在国外,想要得到很专业的异性激素,只需要去看看私人大夫,让他开个处方,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去药店里取药,甚至不需要任何心理上的诊疗!手术就更简单了,只要敢给钱,没有不敢做的!不按照正规的流程走,没有经过反复的心理验证,没有精神科医生的指导,再加上手术时候和之后的痛苦,很容易让一个本来变性意愿并不是强到非要做手术不可的人,在做完手术之后反悔。这也正是五年监测机制的意义所在,可惜,很多人都无法理解,觉得是耽误时间,浪费时间,千方百计的想要绕过去。”宋平安说道,“不说这个了,吸氧,上心电监护,配合我洗胃,看看能不能把人救回来,最起码脑子别坏的那么严重。”
王鸽所驾驶的救护车之后并没有死神的存在,这个病人似乎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大脑损伤是肯定的了。
不仅如此,这个可怜的年轻人也许要为“他”当时的一时冲动,付出一生的代价。只是这安眠药,并非后悔药,也没办法让他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