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的消息,急救通知的电话里说,报警人就是病人,神智比较清醒,没有要昏迷的预兆,但是语气之中比较痛苦,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疼痛。在急救中心的同事询问详细信息的时候,那病人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连哪里疼,怎么个疼法都不告诉,只是说让救护车赶紧过去。”
“这你就不懂了吧,在剧烈疼痛之下,男人还难以启齿的地方,就只有一处了。”刘崖说道。
“我怎么就不懂了。大家都是干这行的,明显就是那病人讳疾忌医,有害羞的心理。要不是咱们经验丰富,还真猜不到是什么情况,就不好做准备了。”沈慧白了刘崖一眼。
沈慧把那病人的报警细节一说,王鸽也能猜个大概了。无非就是胯下那男人之根呗!
话说接这种病人,王鸽也算是见过不少了。
有自己撸管子脑供血不足,撸晕了的小青年,有同性恋在车里口和谐交,发生追尾事故牙齿把命根子咬掉了的,还有五十多岁的大叔自己在家用铝合金螺丝套在大雕上玩羞耻play的。
在新闻里,还有更牛逼的存在,喝多了,当街挥刀自宫,连阴和谐茎和蛋蛋一起割,要说这喝多了酒还真的不怕疼,最后那人还是因为失血过多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