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开到最大。”
李文广一愣,点了点头,把手里的听诊器倒了过来,听筒戴在了老爷子的耳朵上,自己则是对着收音器说话,既然是耳膜问题而不是神经问题,骨传导应该是最好的办法,这样说话的声音也用不着太大。
李文广重复了一次自己的问题。
这回老爷子总算是听见了。“大夫你好,麻烦你们过来一趟了。老头子我叫陶清风,两袖清风那个清风。今年八十八还是八十九来着,我还真不记得了。其实也没啥事儿,就是这胸口疼的厉害,后背也疼,有点喘不过气,以前从来没有这种事儿的,挺挺就过去啦,我知道的。”
他自己听不到东西,就以为别人也听不到,跟人说话几乎都是用喊的,老人家都这样。
众人一听就乐了,按照时间算下来,老爷子出生那会儿还是民国时期,那时候起名可是很有韵味的,跟现在不一样。
“老爷子,不论多大的病,咱也得去医院看啊,健康最要紧不是。”李文广笑着说道。
陶清风只是举起扎着滞留针的左手在空中摆了摆手,便不再说话了。
“我爷爷平时身体确实好,退休了以后去乡下住,我十几岁的时候,他还能种地劈柴呢。耳朵聋,身体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