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侯长河捅了一把徐林,埋怨他不会说话。
“走路没什么大事儿,走多了不行。开车就更别说了,我敢开,你敢坐吗?”孙成德倒也不生气,仍旧是慈眉善目和气样子。
从只能开车到不能再开车,孙成德原先还有点小失落,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就发现,这件事情其实还挺美妙的。
有的人羡慕这种生活,而真正去过那种生活的时候,无限重复,却觉得无比厌倦。其实孙成德的内心早就厌倦了开车,只是因为责任而一直坚守。
没有人真正热爱工作,只是工作能够给人带来某种别样的满足感而已。
时间再长一些,孙成德的心里就又开始失落起来,干了大半辈子的事业就这么因为一场意外事故断送,甚至荡然无存,这是谁都没有办法过去的一道坎。
可是好在他现在所从事的职业,也还是跟方向盘,油门,刹车,离合器以及急诊息息相关,作为一个救护车司机培训师,现在的工作比之前舒服了很多倍,薪水也涨了一些,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一种高升。
当然,在寻常的救护车司机被判定位无法继续工作的时候,可是没有这种工作安排的,受伤退居二线的孙成德享受到了这种优待。组织上更看中他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