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人到底是谁?”沈慧问道,“你们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
“也不算太熟吧。你还记得……朱乐天吗?”王鸽想了一下,觉得也不好解释,也就打了个比方。“贾德算是朱乐天的徒弟。”
“原来是这样,他们的事儿……还没结束啊?”沈慧一听,也就不再多问了。像这种事情,知道的越少,意味着自己越是安全。
“现在我们连朱乐天的真名都不知道呢,电视上也没报道这事儿,还没完呗。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王鸽拉开了车厢后门,“上车吧,正好回去吃饭。”
“这群人啊,抓不干净的。又不能不抓,害人害己,图了个啥啊,心里都不安生。”刘崖摇头晃脑的上了车。别看他接诊抢救病人的时候精神百倍,一等到事情结束以后,马上就萎靡下来,都快睁不开眼了。“王鸽,你开慢点儿,我得眯一会儿。回了医院不知道又有什么事儿呢。”
“正常速度呗,太慢的话会被记录磨洋工的。”王鸽虽然理解现在刘崖上有小下有小,还要顾着工作的状态,但是他也没办法。
“人为了钱,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啊。”沈慧说道,“有的时候不为钱,也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呢……鬼迷了心窍了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