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没来得及回话,可能是那婚车车队带头的人凑了过来,“那可不行,这可是结婚的车,人家租来是给人家结婚的。原本是大吉大利的车,我们所有的车连一起事故都没出过,要是人在我们公司的车上出了事儿,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那我们这车名声还不臭了吗?还有谁来租我们家的车啊,我们也得吃饭不是……”那个人是个光头,原本是穿着短袖的衬衫绑好了领带。现在婚礼中断了,领带也给解开了。
王鸽能够理解,这个光头老哥说的的确是实话。人家干这个买卖,人家愿意跟你租车,就是图个排场,喜庆,吉利。婚车上死过人,躺过病人,虽然从科学道理上来说对其他人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心里上终究是过不去。尽管这样做有些不近人情罢了。
病人已经窒息了很长时间,脸色发白,嘴唇有些紫红色,双手也出现了发绀的情况,只是经过刘崖这一段时间的人工呼吸,还有沈慧的胸外心脏按压,碳氧循环和血液循环都改善了不少,病人的脸色也明显好了很多,毕竟在刘崖过来的时候他只是处于呼吸十分微弱的窒息状态,人因为窒息而昏迷,心跳却还是在跳动的,并且身体上没有什么其他的复杂病症。
王鸽看了看周围,今天是个大晴天,临近中午的太阳很大,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