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舶司相差了。”
说到这里,罗信的脸上现出傲然之色道:“如果我罗信来到东南建立市舶司,让你们赚的还不如之前的多,那我罗信也不会答应陛下来到东南。而且,一旦不能够让东南人富裕起来,即使你们不走私,也会有其他人走私。我就是要让东南的人明白,堂堂正正地和市舶司做生意,赚的并不少,偷偷摸摸的去走私,却要掉脑袋。”
陆鼎错愕地坐在那里,半响道:“大人,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罗信笃定地说道。
“赚的比之前多?”
“当然!”
陆鼎犹豫了一会儿道:“大人,既然您刚才说我们彼此非常了解,那我也实话实说了。”
“老大人请将,您毕竟是真正的东南人,比不起要了解东南。”
陆鼎点点头,神色严肃了起来道:“老夫不怎么相信。大人,您市舶司开海之后,准备收多少税?”
“三成!”罗信竖起了手指。
陆鼎的脸就是一黑,吸了一口气道:“我们走私的时候,可是一分税不收。你说我们怎么可能赚的比之前多?”
罗信笑道:“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给那些所谓的海商价格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