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到的确再次是医生的那张带着口罩的脸。
“很不幸的,先生。我的申请得到了同意,所以你现在被送回来了。”看不到医生的脸,但你却可以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那种残酷而疯狂的兴奋,他看着侯大盛搓了搓手道:“来吧!我们不要浪费时间,继续我们的艺术!”
说着,和他几乎形影不离的两名助手便从已经打开的刑具箱里面拿出了一把把的锯齿刀和小锯子。
“这次,我们换一个玩法如何?!”医生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疯狂:“之前那些该死的限制太多了,现在我们终于没有限制了!让我们先从你的手指头开始如何?!啊~我会把你全身都拆掉的,请欣赏我的艺术!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侯大盛身上的绷带,都被拆开了。那些密密麻麻的伤口上,露出了新生的肌肉和皮肤。侯大盛看着医生,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轻声道:“我艹泥吗!”
南非,开普敦郊外约三十余公里的一处山坳内。这里有着一处极为偏僻的农场,农场里面种植的全都是薰衣草。这座农场早期是属于一名南非白人商人的,这名商人后来决定离开南非了便将它转手卖给了一名在南非从事贸易的美国商人。
这里虽然距离开普敦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