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猛抬头秣陵重到。残军留废垒,瘦马卧空壕。村郭萧条,城对着夕阳道。孔尚任《桃花扇·余韵》里的《哀江南》,将此描绘的淋漓尽致。
“你准备怎么办?!”电话那边的老者现在的口气已经软化了下来,侯大盛握着电话低声道:“所以我一直在等你们的电话。我的底线很简单,这件事情他必须要给我交代。有些人,必须死。我们会亲自动手。”
电话那头的老者听完了侯大盛的话,便接口道:“不够,远远不够。”
“所以你们可以和他谈接下来的内容。”侯大盛微微一笑,轻声道:“我相信你们会有渠道联系到他,我也相信你们的条件会与我不一样。斗争,从来都是伴随着平衡与妥协。非原则性问题,都可以商量。”
侯大盛顿了顿,继续道:“你们谈的怎么样,我不会去打听。我只管我自己的这一块。我和你们的协议,是我和你们的协议。该给你们的,我会给你们。你们和他的问题,是你们和他的问题。怎么解决,看你们自己处理。”
说完侯大盛很干脆的挂断了电话,然后盯着自己的另一部手机。他其实除了这些老家伙们的来电,还在等一个人的来电。这个人,才是这件事情中最为重要的一环。他的来电,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