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猎,却可以征集我们去为他们射猎,并且还说这是因为给了我们土地,我们应该偿还的事。可如果土地就不是他们的?
他们拿着我们的粮食、猎物、毛皮,又问我们征收赋税,我们活不下去再从他们那里借贷,可那些借贷的东西,本来就是我们的啊。
我们为什么拿我们自己的东西,还要付给利息呢?
……
越来越多的“恶劣”而“危险”的想法,在不同的徒卒的头脑中产生,不幸的不幸总是相似的。
这些徒卒曾疑惑于自己是楚人?是陈人?是国人?是野人?
但现在,这些徒卒则在墨者的灌输下,明白自己和旁边的人、和商丘城外那些逃亡的人一样,只是……苦命的人。
就在徒卒们还要继续听听城头的墨者在宣讲什么的时候,冲过来几辆战车,战车上的甲士将那几个过于靠前、那几个跟着哼唱《鸨羽》的徒卒就地斩杀。
带着令旗的人高声喊道:“网上有令!即可后撤!再有上前听墨者胡言者,斩!”
“夜里有哼《鸨羽》、《伐檀》者!斩!”
“口称不满者!斩!”
这几辆战车一边传递着命令,一边引导着一批弓手靠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