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得了”
年氏叹息着说“大嫂是宗妇,家中庶务交给她也没什么不应该。额娘只管好生照顾阿玛便是。”
好生安慰了年老夫人一通,年氏这才着人将年老夫人送出宫。
临走前,年老夫人还给女儿留下了五千两的银票,嘱咐年氏不必省着,若是缺了银子,只管跟家里说。
年氏命菊簪将银票好生锁在柜中,喃喃道“大哥虽然待我不冷不淡的,但是这银钱上倒是不曾吝啬。”
菊簪笑着说“那到底是娘娘的亲哥哥,岂会不心疼娘娘”
年氏的俏丽无暇的脸蛋上露出微笑,“是啊,大哥也是我亲哥哥。”二哥被贬,前途尽毁,阿玛年事已高,她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大哥年希尧了。
说着,年氏想起了她额娘那哭哭啼啼的样子,摇头道“额娘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爱哭。”
菊簪低下头不言语,娘娘您不也动不动伤春悲秋的吗看样子是随了这年老夫人了。
“拿琴来,我想弹一曲。”年氏颇有兴致地吩咐道。
年氏的琴是从家中带进宫的一架上好的伏羲琴,乃前朝名家所制,音色明朗,十分难得。
为了弹好琴曲,年氏还特特更衣沐浴,并叫人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