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放回怀中,心中一动,又重新审视起来。
如今他修为大进,感觉甚是灵敏,一触之下,只觉纸符之中空空荡荡,毫无灵气,只有那纸面上奇离古怪的咒文散出一股隐晦之气,似有辟邪之功。他想起那铭善的嘴脸,先是一怒,接着又是一叹,对崇真教的看法又深了一层。
那申亦柔换了女儿家装扮,只见她身着碎花裙,头扎双垂髻,眉似远黛,肤如凝脂,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神 情楚楚动人,明艳不可方物。
肖逸一看之下,竟有些痴迷,心道:“好标致的小姑娘。”申亦柔见肖逸神 情,双腮立时嫣红,垂下眼帘。肖逸自觉失礼,尴尬地望向别处。
出了衣行,忽有一股酒香飘来,南宫逍礼登时大喜,拉着余人就走。儒家之人赋诗舞剑,无不有酒。南宫逍礼更是嗜酒如命,这一下闻到酒香,岂能过而不问。
是时尚未到午时,酒铺之中空荡无人。此地盛产青稞,均以青稞酿酒,与儒家之地的米酒有所不同。青稞酒入口绵柔,酸中带甜,初时喝不惯,但是饮过几杯之后,又觉口感细腻,别有一番滋味。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快哉!”南宫逍礼连干三大碗,诗兴登时大。
申亦柔亦抿了一小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