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挣扎之中。
虽然怨灵王身上早已没了冉霖甫的影子,但是在儒家四人心中,冉师叔仍然是冉师叔。
端木逍云豪气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大打一场,死也死的豪壮些。”
南宫逍礼道声:“好!”忍不住吟诗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等儒家弟子,从入道开始,就当有此慷慨赴死的准备。今日得偿所愿,悲也壮哉。”回头问申亦柔道:“亦柔,你可怕吗?”
心知将死,申亦柔却平静下来,宛然一笑,道:“南宫大哥又想取笑我吗?申家儿女,何时落于人后过?”只是心中仍有些不甘道:“哥哥,你可知道,你我是申家仅剩的血脉,自此之后,申家可要在儒家除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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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真气输入砚台之中,与其内灵气相合,砚台温热之感登时大盛,将全身笼罩。那些不知名的“东西”凄厉惨叫,再不能越雷池一步。
肖逸虽不知这些“东西”是何怪物,但也猜得到,一旦被这些“东西”浸入脑海,必然凶多吉少。只是未想到,自己随手摄来的毛笔和砚台,竟连接助己得脱大难。世间因缘之事,当真难以揣测。
文房四宝,笔墨纸砚。毛笔和砚台虽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