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会知晓。”
肖逸顿感大惊,问道:“亦柔说什么?”
端木霖庭和那年轻弟子也脸色一愕,齐向申亦柔望去。
申亦柔则故作神 秘地莞尔一笑,把车帘放了下来。
当着他人之面,肖逸也不愿多问,暂且不语,牵着马车继续往前行,心中却倍感奇怪道:“难道亦柔早已知道我的身世,所以才千方百计引我前来?可是,她又是如何知晓我的身世?”
申亦柔曾几次三番要他来青州,此时想来,显然其早已知晓其身份。
肖逸有一种被人算计,上当受骗的感觉,不过他知道申亦柔绝无害他之意,心中倒也不急。
待马车远去,那端木霖庭依旧望着马车背影,神 情迟缓,有些呆。那年轻弟子不知就里,忙问其故。
端木霖庭却道:“真的太像了。”
那年轻弟子又问道:“和谁太像了?”
端木霖庭却不回答,呆了片刻,突然郑而重之地说道:“今夜之事,只说是申家姑娘回来了,其他事情绝口不提。”
那年轻弟子茫然无比,不过在端木霖庭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只要答应下来。
行过拱桥,只见从此之后,大道两旁皆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