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季家公子,常与其一同出游,颇得其欢心。于是,打着季家公子名号,仗势欺人,无恶不作。”
肖逸道:“这位季家公子到底何许人也,正事不作,却养了这么一伙为非作歹之人。”
此时,那宰奉卖弄口才,说得天花乱坠。听其言语,好似申亦柔唯有嫁到宰家才是最佳选择,申家也唯有和宰家联姻才能保住府邸,除此之外,再无他途。
肖逸听了片刻,暗笑道:“此人倒有几分聪明,只可惜没用在正途。”
那骆生早已听得烦了,怒道:“宰家少爷,亦柔年纪小,还未有出嫁的打算,你还是请回吧。”迫于多方压力,骆生也不敢得罪对方。
宰奉笑道:“我若算的不错,亦柔妹妹已然十八了吧?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也唯有本少爷不嫌,始终不离不弃……”
骆生听其又要开始,厌恶道:“宰家少爷,这门亲事申家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你还是请回吧。”
宰奉脸色一暗,道:“骆生,你以为本少爷是来求你申家同意吗?”
骆生望了望其身后之人,知其有备而来,不禁眉头深皱,悄悄对身旁之人道:“你快去通知夫人和小姐,让他们先躲起来。”
那人年岁不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