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妄前辈恕罪。”
那人也不恼,想肖逸摆摆手,表示无事之后,又自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心浮气躁,无人肯沉心修习书中学问,岂不知,书中天地比那现实天地还要你有趣得多。”
肖逸脸上一红,暗叫惭愧,道:“待晚辈办完事之后,定来聆听前辈讲授书中学问。”
那人摇了摇头,道:“这几十年来,没有一个儒家弟子愿意求‘书’。还记得十几年前,有一人也说等回来之后再学,可是一去之后,再没有音讯。罢了,罢了……”脸上登时显出无限落寞之意。
肖逸先是跟着叹了一声,忽然心头一动,问道:“前辈可还记得那十几年前之人是谁?”
那人凝眉思 了一阵,摇头道:“不记得了。”
肖逸顿感一阵失望,但觉时辰不早,只好告辞道:“晚辈申逍逸,不知前辈如何称呼,若是有幸,晚辈定当回来聆听前辈教诲。”
他口中所说的“有幸”自然能或者回来,那人却不知其意,只当其是推搡之言,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那人见肖逸彬彬有礼,也心生好感,道:“吾乃孔门四学士之一的‘书’学士,只记得我原姓秦,名字却是忘了,你若诚心尊我,就唤我一声秦学士,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