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天脉山之后,肖逸已经很久没有静心打坐。即便是前不久在魂谷修炼修炼天人之境时,神 识也处于活跃之态,不像此时这般心无旁骛。
无思 无想,心无旁骛,便没有任何压力。肖逸难得如此轻松,入定之后,好似不愿醒来,一坐便是三个多月。
一个多月前,炎皇和魂尊的大战已然停歇,炎皇聒噪一番,见魂尊不理,也只好重新躺好岩浆湖中,幽冥界复归于平静。
魂尊至始至终也没有对肖逸多看一眼,在其看来,肖逸终究难免一死。至于何时才死,魂尊根本不关心,万年寂静岁月中,一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但是当肖逸停止打坐,再次站起来时,魂尊却突然感到一阵悸动,不禁将意识落在了肖逸身上。
这时,肖逸迈步而行,除了没有睁开眼睛,其他一切如常,并无特别之处。
然而,魂尊却总觉得肖逸有了一些变化,但又说不上来那里有了变化。若是非要找出变化来,就好像是一件粗糙的陶器,经过高温烧制后,变成了一件晶莹剔透的瓷器,更加无懈可击。
魂尊意念一动,登时有一股无形之力向肖逸挤压过去。但是,肖逸步伐如常,其身体里散发出一股中正之气,竟将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