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身不行,背后多是怨气冲天,面对世家子弟他们自卑,可不敢如何去招惹,但是可是面对我们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幅嘴脸。
似我这种真正农家出身的,两边都不讨好,尤其我才学还比他们好,他们不少人自然很想将我给弄死。
在颍川混不下去了,这才出来别的地方混了。”
张超点点头,他却是能理解戏志才所说的这些。
“戏兄,你且看看是否认识上面的字?”张超取出了自邹信家拿出的那本书籍来,递了过去。
他倒不似这个时代的人一般敝帚自珍,对知识,他很有共享精神,而且,也不怕一个有可能成为自己小弟的人偷学去什么,他只怕这人看不懂,只怕这人不够强,所以,直接就拿出原本来试探戏志才。
戏志才见得书籍,顿时连忙将油腻腻的手往衣服上狠狠擦了擦,然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却似是捧着珍宝一般。
张超见此,却是不禁有些另眼相看了,能如此尊重书籍,尊重知识的人,才学一般不会太差。
戏志才打开书,看了一眼,顿时惊讶的道:“咦,这竟是一本古籍,是用古燕文写的,不过,竟然还如此新,保存如此好,当真是不易。”
听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