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听说神公将军爱惜士卒,处事公允,想来将军待我和我的弟兄应该也能与待褚燕兄弟和他的弟兄一般无二。
跟随将军,属下和属下的弟兄却都是放心的。”
张超听褚燕这般说,自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看他要这么个承诺,反倒放心了不少。
于是,张超立道:“这个自然,我自会一视同仁。
不过,想必你也听说过,我麾下士兵却有些要求,渠帅的这些弟兄我不可能全部都要,其中有一部分恐怕卸甲归田。
当然,自然也会给以钱物田地或者安排别的差使,妥善安置。
此外,在军中留用的弟兄,我也会将他们与我身后这些弟兄打散重编,如此一来,想要区别对待都难。
如此这两点,想来渠帅必然不会不同意吧!”
听得这话,张牛角却是忽然沉默了,不再继续答话,显然是不愿同意,或者正在纠结犹豫。
张超见此,只笑道:“哈哈哈,渠帅既然不愿,那便罢了。”
这时候,只见张牛角似乎下定了决心,眉头忽然舒展开来,大声说着:“打开城门!”
话音落下,张超只见张牛角旁边有几人都露出焦急,不甘的神态,一个个在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