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池月又好气又好笑,暗戳戳瞪他一眼,不想刚好被他瞅见,她吐了下舌头,又开始小声卖萌,“乔先生这是说话不算话的嘛?今天我是请了假的,我有自主权。”
呵呵!
某人耍无赖,“你有自主权,我有最终解释权。”
“……”
尼玛!请个假还有最终解释权。
池月急得脸都红了,“乔东阳。别太过分啊。”
“行。”乔东阳懒洋洋掀开眼皮,黑眸里全是笑,“我跟你一起去。”
说完,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像是为了满足刚才那一点潜藏在心的欲望,力用得不大,蜻蜓点水一般,等捏到那滑嫩嫩、软乎乎的小脸,终于满意了。
“走吧,别发傻了。”
池月深吸一口气。
“不行。我不想有人跟着我。今天是我和小乌鸦的独处时间。”
啥啥啥?乔东阳黑沉沉的眼,快迸出火光来了。
活了二十多年,他第一次和女人抢女人,真是扎得心肝痛。
“池月,你讲不讲道理的?”
池月瘪瘪嘴,将棒球帽一压,似笑非笑地抛一个媚眼,“谁给你讲道理啊,唯女子与小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