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阳再不像以前那般不可一世,面容间添了稳重和世故,还有属于成熟男人的深沉。
池月突然有点心痛,慢慢走近他,轻轻一拥,像抱一个受了委屈归来的孩子,“多少吃一点吧,给我个面子。”
乔东阳并没有抗拒,听话地坐起来,慢慢穿鞋,没有抬头,语气也平静,但话里能听出些担心,“阿姨,都知道了吧?”
池月点点头,嗯声,“我都告诉她了。”
乔东阳没有再说话。
在池月家里,洗漱、使用卫生间都非常不方便。以前,乔东阳是不习惯的,即便会强忍着不适,他的眉头也会轻微拢起,表达内心的不愉快,但今天他简简单单的洗漱,利落、迅速,再没有那个娇生惯养的乔先生那一堆臭毛病。
池月看他穿得单薄,找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拿出来,“你先披上,早上冷。”
乔东阳看她一眼,“不用。等会我去那边就有衣服了。”
他在月亮坞住了那么长的时间,一应的生活用品都是齐备的。
池月点点头,没有勉强他。
早餐是池月做的,清粥小菜,还有于凤煎的饼子,简单的摆在桌子上,冒着热气,是乔东阳熟悉的味道。他洗干净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