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鹰王把剩下的饭全都倒到盆里,因为太满,他只能一边吐着被辣得不行的舌头,一边以灵力翻动,尽可能地让每一粒饭,全都沾上汤汁,“他家的那个小猿不是被蛟王弄去的果子撑爆了吗?他心疼之下跟蛟王拼命,又没打过他,现在能爬着走上百步就不错了。”
“……噢噢!”
陆灵蹊眨了两下眼睛,“那他的脾气也挺暴的啊?万一舍不得猴儿酒呢?”
“舍得,他肯定舍得。”
鹰王大口大口吃他的宝贝拌饭,“他受伤六十多年了,都不能喝酒,也禁了其他小猿不准喝,前几年我去看他,那酒池里的酒都要满出来了,告诉我,想喝多少自个舀去。”
“那您舀了吗?”
“自然!”
鹰王嘿嘿笑,“老蛟是酒鬼,跟他翻脸了不好再去,常求我们轮换着帮他弄酒,那天,我整整弄了四大坛,分了他两坛。”
“……”
陆灵蹊没在蛟王的洞府中,看到任何酒瓶呢。
难不成是有了储物用具,所有东西都装里面了?
可是,下意识里,她又觉得不对。
蛟王死在兽潮的一开始,就算他当时得了谁的储物用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