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然后趴在桌子上面,还轻轻地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于甘甘,你看凌妮痛成这样了,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赶紧给她看看吧,她可是方爷爷的干孙女,以后也是你小姑子,”张怡雪在旁边嘀咕。
于甘甘抚额,无语。
要不是凌妮说什么神 医,她怎么可能让她到外面找神 医呢?
算了算了,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不和她计较了。
于甘甘问道:“痛经?!”
张怡雪连连点头:“对啊,而且她这一次比以前更痛了,你上次不是说有办法吗?你赶紧帮她治治罢。”
于甘甘摸了脉后,沉着脸说:“比上次更痛了,这完全就是她咎由自取的,明知道自己有这毛病,还不知道忌口与调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不是这一段时间天天在外面泡吧喝酒,熬夜晚睡?!”
张怡雪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凌妮,然后悄悄地点了几下头。
凌妮抽泣两声,说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你把我的寒哥抢走了,还不许我去酒吧发泄一下吗?”
“不要为自己的放纵找借口,我看你是自己想玩吧,”于甘甘指了指诊室的布帘后面,“行了,去里面躺着。”
“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