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点上头的感觉,也有一种想写字的冲动,将一张雪白的宣纸在长桌上铺平,提笔蘸墨洋洋洒洒地写下一首李白的《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写完兴尽,随手将毛笔扔出了书院。
赵雨石和圆通刚走到南山书院的门外,突然从书院飞出来一件未知物体。
圆通反应敏捷伸出把未知物体稳稳地握在手里,可笔尖上的墨汁却有几滴甩到光秃秃的脑门上。
“哈哈,圆通师傅,你这姿势是挺帅的,可咱们国家在八十年代就废除了点戒疤的做法呀!”,赵雨石打趣道。
“速度太快没看清,谁知道是一支笔……”,圆通尴尬地说道。
牧正阳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把书院的门打开,见到了那天自己在铁口巷救的那位老者,和一位手里握着毛笔头顶还有几个墨点的僧人,他一眼就认出这支笔就是他刚才丢的那支。
“那个……实在抱歉,我这山上几乎常年没人,没想到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