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石注意到院子里的长桌,道:“在练习书法呢?我来看看有没有长进。”
赵施然没有说话,心理暗自得意,任由赵雨石、赵康平两人走到长桌前。
长桌上的一张纸上写着:“疾风知劲草,烈火见真金”。
赵雨石、赵康平两人仿佛看到猛烈的狂风中,青草被吹得东倒西歪,却又一次又一次地顽强的站起来,纵然弱小无助,可面对铺天盖地的狂风也不肯地下自己的头颅,又见到在熊熊燃烧的冲天烈焰中,金块却愈来愈亮闪闪发光,将烧红的熔炉等闲视之。
“这一行字把张旭的癫,怀素的狂,用肉眼可见的直观体现出来,牧先生在书法已经悟得张颠素狂的真谛了!然然,你可得跟着牧先生认真学习,不能使小性子!”
赵康平看后做出一番点评,又摆出家长的架子提点赵施然几句。
赵雨石却皱着眉头,这一行字尽管得到张颠素狂的真意,可照前几天牧正阳在大溪河边写的差了几分意思 ,但又明显比自家孙女的字强上一大截,难道是牧先生在状态不佳的时候写的?
赵施然早就在等着赵康平说出这番话,哈哈大笑道:“这一行字是我写的!”
“这是你写的?不可能吧!你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