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股让他微微颤粟的惊艳感。
他见苏静娴的手上还提着两个鼓鼓囊囊,也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大纸袋,立刻从对方的手上接了过去,微笑着道:
“静娴姐,你怎么……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过来?”
“打电话干嘛?”苏静娴瞅了他一眼,抿嘴一笑,又上上下下,以一种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王起。
王起用手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的说:“至少,我……我可以先洗个澡嘛。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像从非洲逃难回来的难民似的。”
“扑哧——”苏静娴扑哧一笑,点了点头,肯定似乎的道,“不错!的确有点像难民。我说小七,你不是说你这几天在军训吗?可我咱感觉你像是从工地上搬了砖或者扛了水泥回来的呢?”
“唉,别提了,静娴姐。军训的确是军训,但训练的场地却是集团租的附近一所职业技校的操场。那操场即不是水泥也不是塑胶,而是那种老式的泥巴地。你知道,这段时间双庆又没下雨,到处都干得很。那泥巴地被无数双脚反复的踩踏,稍微吹点风,便黄沙扑面,飞尘漫天。在这种环境下呆上个七八小时,想不成非洲难民都成非洲难民了。”王起一边向苏静娴解释自己一身稀脏的原因,一边向对方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