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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王起也没继续跟两人闲扯的兴致,尤渔和周江当然也知趣,三人在客厅互说的晚安,便各自回房。
回到房间的王起从床底下拖出装着洗漱用品的盆子,从窗户外面的衣架子上取了干毛巾,又从简易衣柜里拿了一条换洗的内裤,便出门去卫生间冲凉。
浴室内,从头一句,如果对方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依然可以回来找他——当然,只能以普通朋友的身份。
说完这些之后,他便会一脸带笑的潇洒回头。
然后,伤心也好,眼泪也罢,都悉随尊便,全部留给自己,因为背后的这个人,已经不再值得他为她流泪了。
对于已经变了心的人,任何哭诉,挽留,谩骂,跳起脚来搞些要死要活的东西,都没什么用,对方依然会看不起你,最终依然也会离开你。
既然这样,何不大度一点,装作无所谓一点?
如果新的选择最终证明她看走了眼,跟你的大度,你的从容,你的潇洒,你的微笑相比,对方新的选择什么都不是,毛病缺点一大堆,然后后悔莫及,想过来找你吃回头草,然后你再微笑着朝她亮亮你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笑容可掬的说一声:
“亲爱的,抱歉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