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兽语,也能从小仓鼠的一双小眼睛中看到惊惧的幽光。仓鼠先一动不动的僵硬了几秒,随后,便开始猛力的蹬手蹬脚,似乎要摆脱这让它感觉恐怖,四处都着不到力的处境。
但它的所有努力,注定要徒劳无功了。
王起看了一眼“实验室”内的小仓鼠,出门,来到卫生间,开灯,关门,反锁,而后从立方体内拿出一副橡皮手套戴上,右手持着锋利的手术刀,盯着实验室内依旧在不停挣扎的仓鼠,下一个念头,仓鼠已经到了他的左手,被他捏着,整个动弹不得。
“吱吱吱”,“叽叽叽”,尖锐的叫声在王起的耳边响起。
王起充耳不闻,迅速的蹲到便池边,像杀鸡一样,用手术刀在仓鼠的脖子上一划,随着一股血剑飙出,染红了便池内的水封,耳边“叽叽”的叫声,也像断掉的琴弦,戛然而止。
亲手割喉放血一只仓鼠,对于从小长大在城里,没杀过生的城里人来说,或许会感觉恐怖和残忍,甚至下不了手;但对王起而言,却没任何心理负担。他从小在农村长大,十几二十年中,身边人杀鸡杀鸭、杀猪剐兔之类的场景,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小时候亲自和父母一起追打家中老鼠的经验,也不计其数,所以,现在亲手手刃一只在他眼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