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比你要年长了几岁,你这一声‘大哥’倒也叫得不错。”杨劫含笑回应一句,又指着那座木屋道,“你家中是可还有其他人吗?”
他此问却是有的放矢,先前努申说听到的是一个妇人和一个童子的对话。那童子的声音自然属于邬文化,方才两人打得惊天动地,那妇人却一直未曾出现,只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邬文化也似想到什么,脸色骤然一变,叫了一声“娘”,转身两步来到木屋前,俯下身子从对他来说颇为低矮狭窄的门里挤进去,随即便传出充满惊惶意味的叫声:“娘你怎样了?你醒一醒!”
杨劫回头看了看努申,目光中流露出询问之色。
努申上前来低声道:“那妇人便在这木屋之内,此刻气息微弱,应该是在昏迷状态。”
杨劫点头,快步走进了木屋,看到颇为宽敞的室内在靠里侧的地上铺了一堆干草和一张兽皮做成简陋床榻,榻上果然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
这妇人粗手大脚,应该是穷苦出身。此刻她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似乎当真生病了。
邬文化跪伏在榻旁,张着双手却又不知该做什么,只能焦急地连连呼唤。
杨劫上前在邬文化宽厚如山的背上拍了一拍道:“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