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藩属,若是名不正言不顺地强行起兵,不管如何宣扬自己天命所归,在天下人眼中仍是乱臣贼子!”
闻仲鼓掌道:“以己之无漏,待敌之可乘,此计大善!”
殷受同样深以为然,却并未开口,等着杨劫继续说下去。
杨劫伸出第二根手指道:“其二,那姬昌为人极善隐忍,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轻易不会有所举动。反之,若是等他有所举动,只恐大势已不在我方。民间也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依臣之见,西岐既为我大商藩属,陛下可以大义名分碾压,不断压缩其生存空间,逼得他提前暴露野心和爪牙。”
闻仲若有所悟,问道:“你是想……削藩?”
“不错,正是削藩。”杨劫颔首道,“其实先帝早已开始着手做这件事,当初征伐东夷便有削弱藩属诸侯兵力的深意在内。我们不妨做得更深入、更彻底一些。如此一来,西岐便只有两条出路,一是坐等实力被逐渐剥离削弱最终再无反身余地,一是准备未足仓促发难而自取灭亡。”
“兄长果然妙计!”殷受听得眉飞色舞,鼓掌大声赞叹。
“此计虽妙,却不免有些冒险。”这一次闻仲却皱眉沉思半晌后才开口提出不同的意见,“一旦推动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