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一样，“挟泰山以超北海，非不为也，实不能也；为长者折枝，非不能也，实不为也”。
昔时，他预料联军前途不妙，可大雪封途，军zhong自有法令，他不可能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弃军而逃、狂奔回凉，给自己的家族引去弥天大祸。在牛尾聚时也是同理，虽然他归心似箭，但身上有伤，又无干粮马匹，脱离聚落人家置身茫茫山l之zhong，无疑是自找死路。徐琨带人围攻牛尾聚时，他若是抛弃山民先走回凉，先不论山民是否允许一个外人抢占他们的逃命地道先走，无人指挥之下的山民一击击溃，只怕自己还未逃出地道，就已经被汉兵给发现了。
这三者，就是非不为也，实不能也。而现在自家抛弃在董营zhong的阎兴等人，抛弃董卓这棵潜在的大树，回去化为灰烬的牛尾聚，或是再去踏入凉州那滩浑水，却是非不能也，实不为也了。
可惜很多事情都不可能跟大牛讲，阎行苦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大牛厚实的肩膀，说道：
“大牛，牛尾聚，咱们回不去了！”
“回不去——”
大牛喃喃自语，眼zhong噙着泪水，阎行的意思他有些明白，牛尾聚经过那一劫之后，就算聚落zhong的人再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