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这位割据渔阳、手握大权的臣子握手并坐,都不同程度引起了马援、彭宠两人的不满和愤懑。
男儿一诺千金,何须再瞻前顾后,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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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色已亮。
阎行亲自带人将那些还沉浸在温柔乡的手下拽出房屋,雷厉风行的行事态度与昨夜模棱两可的放纵实在是天差地别。吓得其他手下连忙收拾衣甲,连滚带爬跳下床榻,整顿装备整齐后,纷纷鱼贯而出,来到坞堡的内院空地上听候指令。
阎行站立在队伍正前方,看到人数齐了,他才开始挪动脚步,绕着队列训话。
昨夜一战,除了攻打坞堡大门时折损了十来个人之外,正面结阵而战,用榉木克制敌人刀剑,以悍战之卒对匆忙之敌,驱兵接仗有如摧毁拉朽之势,几乎就是一战而定的事,倒是没有伤亡多少人手,所以当下还有五十三个可战之卒。
仗是打胜了,可是在场的人情绪却不高涨,甚至乎还带有一点怨气。阎行走在队列的外围,他能够感受到战士们的不满。毕竟,不论是谁,被人从玉体横陈的暖被中拉出来,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但是阎行却不打算再骄纵这些士卒,御下之道,一张一弛,身为一名带兵的首领,一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