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意气风发的徐琨,阎行不由也想起了曹操早年出任雒阳北部尉时,行事倒也是和徐琨所说的差不多,曹操年少鹰扬,一上任,就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五色大棒十余根,悬于官寺左右,严令“有犯禁者,皆棒杀之”。
正好法令刚下,皇帝宠幸的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就违禁夜行,曹操毫不留情,将蹇图用五色棒处死。这种“晓以法令,诛其奸邪”的方法,犹如一记猛药,一时间立马让权贵横行不法的雒阳城为之一清,由此号称“京师敛迹,无敢犯者”。
曹操行事一向雷厉风行,只怕此刻他也是正在谯县老家招兵买马,打算开春讨董的时候,再干一番大事业吧。
不过徐琨眼下这桩事情,虽然处理的不错,但却还有疏漏之处,阎行知道这些临时的市吏商互相勾结,如果不彻底大力惩治的话,是无法根除这些官商勾结的恶行的,但是徐琨既然都出手不同程度惩治了闹事的什长和玉石商人,若是平白无故漏走了一个,难免会让这些明面上恭维不已的军卒私底下笑话处事不周,也难以起到震慑其他奸商的效果。
于是阎行再次笑着说道:
“不过,这桩交易却还缺了另外一个重要人证?”
听到阎行的话,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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