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非民生。”
“由此可见,校尉仅善为军,却不善为国!”
严师这样一席话说完,阎行原本还想要和他谈论兵事的热情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瞬间熄灭,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他是大汉的荡寇校尉,首职在平定贼寇,安民的事情还有地方长吏,绛邑、临汾的难民多是范镛、白波留下来的烂摊子,阎行接手之后,虽然实力有限,只能够招抚难民中的丁壮及其家眷,但也算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为此,郑多、黄颇等人已经是忙的焦头烂额。
可如今,严师一口气,将就这些职责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好像这两县的难民,没有及时、完全安置,就是他的罪过一样。
这个锅,阎行还真不想背。
可是,阎行在沉默了一会之后,又想了想,觉得严师虽然语气过重,但话中也并非没有道理。
自己若是想要凭借河东之地崛起,那除了解决境内的白波军之外,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也是必须解决的问题,一味地推诿、撇清责任,这既不是谋大事者的胸怀,也只会在重逢的情景下,又让自己和严师、小鹿等人多了几分生疏和见怪。
“严师之言,行已受教,为国为军之论,发人深省,行亦当谨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