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周良听完顿时哑然,若是按照戏志才所想,那在牛辅走后,这河东的局势变幻,对于他们一方而言,还真未必就是一桩好事,毕竟若是有牛辅的大军在安邑坐镇,那些安邑城中的大姓还不敢有太过明显的举动,可在牛辅率军离开后,这河东的微妙的平衡关系也会随即被打破。
少了牛辅这一层缓冲,河东本土的势力,和阎行这一班外来的西凉军,就会尖锐地对碰起来。
而且,阎行率领的西凉军,在讨贼安民的幌子下,大规模在绛邑、临汾两地推行屯田,这在根本上已经触犯了河东本土势力的核心利益。
周良还记得那一次在卫家的庄园之中,卫家以接济粮食的名义,向阎行索要汾水沿岸良田时的咄咄气势。
这其中蕴含的冲突,丝毫不吝于战阵上的枪林箭雨。
周良听了戏志才这些关系到东西双方、河东本土的分析,错综复杂的局势也他心情变得复杂,不过他还是勉强地笑了笑,口中说道:
“虽说河东少了牛中郎将的大军,可戏君不也说了么,我西凉大军极大可能,会在关东的战场上大获全胜,这对于平衡河东的局势,震慑河东的宵小,不也大有用处么!”
戏志才这次闻言只是